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观后感

《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观后感

很早央视就开始预告《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而每每走在大街小巷也看到很多装贴的关于《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的广告宣传画。出于里面顺溜是有王宝强饰演的角色,以前也看过好几部他演的电影和电视剧。

花了一周的时间,把《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这部连续剧看完了,看这部电视剧过程中我眼眶湿了很多回,也让我笑了很多回。 哭,哭的是那一次次的离别和战场上的友情。每次次许三多离开原先的部队面临新的环境,临别时回想着那些给过自己帮助的战友和印着自己足迹的训练场,那种感觉真叫人心酸。给我印象最深刻最动容的一幕,是许三多钢七连班长史今即将复员,那天晚上逛北京城在车上哭的,真的叫人撕心裂肺,想想就要离开这个适应了九年的部队,就要离开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就要离开这个自己曾经流过血流过泪的地方,那种心情,用生离死别又何以形容?还有一幕,就是在进老A前的考核,许三多、伍六一和成才即将面临胜利,可伍六一腿受伤了,许三多不抛弃,不放弃,坚决要背伍六一拖向终点,那种场面,那种真情,不能不叫人动情。 笑,笑的是许三多那憨憨的摸样和天真而又有点深度的语言。从孬兵到老A 的精英,从入伍前的傻里傻气到一名优秀的士兵,从每一件自己觉得有意义的小事情一步步做起,这期间虽然出多很多的丑相和笑料,但其中的艰辛和汗水自然是不言而喻。我敬佩许三多,敬佩他那“人生就是要做很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的傻气和执着。什么是人生?对于我们正在创业和工作的80后一代,“人生”这两个字让我觉得很迷茫,也很沉重。平平淡淡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是人生,争名夺利驰骋各行各业也是人生,千帆过后历经沧桑同样是人生......形形色色的人生,我们该如何选择呢?看到了许三多,倒是给了我一点启发,其实人生也很简单,就是要点傻气和执着,多点平常心,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平淡也好,风光也好,沧桑也罢,活出个真自我。 《我的兄弟叫我的兄弟叫顺溜》不能不说是一部好电视剧,演员演得特别出色,但编剧是个失败者,他一直在努力地编造一个美丽的空中楼阁。让我最不能容忍的是许三多在杀了人后的那种表现,我觉得编剧设计这么一个情节是个很大的败笔。一个老A士兵,在经历一次次身体极限和心理极限的考验练就后,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新情况,都应该淡定自若,沉着坚强,而不可能表现得像许三多那样懦弱和婆妈。还有,作为一个士兵,动不动就泪流满面,现实中哪有一个哭哭啼啼、女人气这么重的士兵,一个感情这么脆弱的好士兵,还是精英士兵呢!再一点,王宝强的演技无可厚非,可让他饰演许三多这个角色很不现实,就他那体格能战胜众多身体强健、心理素质超群的其他士兵而进入老A,那只能说是导演欺我们中国无兵了,无语......编剧想体现一种通过努力、脚踏实地从小事做起,最终获得胜利的人生观,从这点出发这是一部好电视剧。然而从上面所说的几点,还有许三多当兵旅程中很多不切实际的机遇和挑战,只能说这是一部理想化的电视剧,还是跑不出“电视剧终究是电视剧”的圈套。这两天看了《我的兄弟叫顺溜》,在觉得别致、有趣的同时,产生了一些也许是不必要的困惑。所以,一时间觉得不太顺溜了……

从三集来看,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部很浪漫、幽默、很戏剧、很舞台的电视剧。有突破、有性格、有特点是一定的了。看着很好玩、有趣儿,很愿意看。明知脱离实际还是看得很顺溜。细想起来,就有些担心了,担心战争被游戏、被儿童文学了。诚然,战争文学可以突出不同的风格,有强化苦难和残酷的,也有礼赞乐观和胜利的。对于战争的参与者来说,可以突出严肃、悲壮的一面,也可以突出机智、幽默甚至是视死如归的一面。《顺溜》的编导们除了要突破传统的战争题材表现,一定是、至少不排除是,想针对当下青少年酷爱游戏的社会心理,让战争更多地植入戏剧和游戏的元素,进而实现寓教于乐和拓展市场的双重动机。对此我是支持和理解的。问题是一开始便出现了严重故意脱离现实的苗头,比如神枪手顺溜在雾中潜伏,分区王司令骑洋马戴钢盔路过,被误认为是皇协军司令吴大疤瘌,所以就一枪把他打下马来。这场戏的戏份自然有趣,也为剧情的推进打下了更有趣的基础,问题是,神枪手能看到大马和钢盔,甚至有人看出有点像自己的司令的时候,难道就看不清司令身边随行人员穿的军装吗?我当兵的时候也是一名优秀射手,我的经验是,如果在二百米距离能瞄准钢盔边缘就一定能分辨军装的特征。还有司令员和顺溜一快吃鸡把营长撵走,司令员战前给班长们做动员令等等细节,显然都是为了追求与众不同而故意夸张和游戏化了。我知道,如果我们对这些细节过分较真,显然是脱离了幽默、游戏的风格语境了,像评价荒诞作品不可以用现实主义来要求一样,我完全能够理解戏剧和游戏元素的规律与需要。我想说的是,在理解和接受这种风格的超现实前提下,为文艺的战争游戏或者说是游戏战争手法产生了某些困惑。一方面我支持对战争题材的突破,支持对战争人物表现上的个性化描写,但同时又担心过多的游戏会使观众对战争产生快感,像玩游戏那样上瘾,进而由羡慕战斗英雄而羡慕战争,由喜欢战争游戏而厌恶平凡生活。在这一点上,我还是主张应该严肃地看待战争,特别是在关键的部位上不能游戏战争,不能离开战争本质气氛下的环境来任意塑造典型人物。

尽管我没有打过仗,但我曾经走进过1979年的战争,战争状态下的紧张和恐怖几乎没有游戏的元素……我不是不喜欢〈顺溜〉这部电视剧,不是不理解编导和演员的意图,不是不尊重对市场化路径探索,而是对艺术探索与游戏后果心存困惑。我知道有些问题我没有说清楚,因为人在困惑的时候就是这样。好在《顺溜》才刚刚开始,希望以后的剧情和导向打消我的困惑……

春末夏初,冷暖交替的空气让苏北丘陵地区照例弥漫起冲天的雾气。大雾拥挤在丘陵和平原的每个角落,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

  山坡上密密的丛林在雾气的点缀下,失去了往日的棱角,变得模糊而唯美,可细看之下,在无数根黑黝黝的树枝之中,有一根竟然不是树枝而是一支可怕的枪管!

  时间仿佛在那支枪管周围失去了作用,无论是微风还是流动的雾气都无法撼动它分毫,枪口好似一只眼睛一般,死死地瞄着山坡下方。由于瞄得太久太久,雾气已经在枪身上凝结了一串水滴,并且顺着枪管缓缓滑动。水气越聚越多,竟然最后汇聚成一颗水珠悬挂于枪口处,并且越凝越大,闪闪发光,却始终不肯掉落。

  在这枝枪的后面,一双冷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的道路,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绷得如弹簧一般。

  枪手的名字叫顺溜,一名新入伍的新四军战士。

  在顺溜两边,卧着另外两人,他们是顺溜所在部队的排长与班长,作为部队的指挥员,此刻两人所要做的却是替眼前这个新入伍的小战士做观察手。

  不过,虽然两人身上同样被枝叶伪装所覆盖,但这两人却不像顺溜那样凝定。两人时不时会不由自主地探起身子东张西望地观察敌情,表情也显得甚为焦虑。

  终于,班长似乎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隔着顺溜的身体低声呼唤道:“排长,我们埋伏大半天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吴大疤拉不会不出动了吧?”

  听到班长的询问,排长低声回答道:“情报说,吴大疤拉今天带伪军前往大黄庄扫荡,估计肯定来,而这块儿就是他的必经之地!打伏击嘛,必须有耐心,对不顺溜?”仿佛没有听到排长的询问,顺溜仍旧一言不发地举枪而卧,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见顺溜没有回答,班长不由得叹息道:“这该死的雾把什么都盖住了,几十步外不分敌我。吴大疤拉贼着呢,这种天气他怎么敢出城?”

  听到班长的抱怨,排长看了看弥漫在四周的大雾,也不由地应和道:“那小子确实胆小如鼠,滑溜如蛇,好几次从我们枪下溜掉了。不过,打伏击就这特点,你也许十伏九空,但只要打到一次那就是个大东西。不但把以往的亏空补回来,还有赚的!对不顺溜?”

 可顺溜仿佛凝固成一块岩石一般,仍然伏枪沉默,冷冷的眼睛死盯着前方

  见此情景,排长仍旧不放心地嘱咐道:“顺溜哇,你一定要有耐心。今天你要是能把吴大疤拉毙喽,肯定能让日本鬼子闻风丧胆,说不定军区都会通电嘉奖你!”

  面对诱惑,顺溜仍然保持着沉默,就仿佛排长班长俩说得全是废话一样,此刻对于他来说,唯一吸引他的就是前方那条丝毫不见人迹的土路。

  见对方一直不搭话,排长诧异地转头看了一眼,然后询问道:“顺溜你怎么不吱声,睡着啦?”

  顺溜又沉默片刻,终于冷不丁道出一句:“雾快散了。”

  闷葫芦一般的家伙终于开腔,让排长立刻惊道:“你说什么?”

  顺溜低沉重复道:“雾快散了!”

听到顺溜的话,班长抬头看了看重重压在头顶的漫天大雾,讥笑道:“不可能!你懂什么?我就是本地人,从小在这块儿长大,我能不知道么?告诉你,这雾不到中午根本散不去!你就死等着吧……”

  他话音刚落,头顶上的天空忽然猛地打下一束阳光,正好落到他们三人身上,丛林骤然变得明亮起来。班长惊讶地四下张望,立刻发现笼罩在丛林中的浓雾正在渐渐飘散,远处的丘陵地貌逐渐显露出真容。见此情景,班长大窘,结巴地说道:“咦……咦……还真散了,真他妈开始散了!”

  眼见天气如自己所预言般逐渐晴朗,顺溜却表现得平静如常,脸上更是没有流露出任何得意的神色。

  在他身边,排长眼看着雾气消散,大喜地向班长命令道:“注意观察!”听到命令,班长赶紧缩回探出的身子,瞪眼紧盯着前方。

  被阳光逐渐蒸腾掉的浓雾,在带来明亮的同时,也带来了紧张和不安,眼看着山下被枪口所指的土道,排长不安地向顺溜询问道:“顺溜,知道吴大疤拉的模样吧?”

  顺溜握枪的手纹丝不动,仅仅用嗓音迸出了个嗯字,算做回答。

  虽然听到回答,排长却显然不放心,立刻嗔怪道:“嗯是什么意思?!你听着,我再把目标特征给你交待一遍。吴大疤拉,是淮阴城里的伪军司令。狗日的长得肥肥胖胖,脖子上有一道伤疤。他但凡出动,都喜欢穿一身黄呢军装,骑一匹东洋马,头戴日本钢盔。只要这狗日的出现,特征就十分明显!你记住啦?

  见排长不断在耳边唠叨,顺溜平静的表情中终于显露出一丝厌烦,在犹豫了片刻后他低声说道:“排长啊……”

  “怎么?有事?

  “我说,你俩能不能不唠叨了?”顺溜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近乎恳求地说

听到顺溜的要求,排长和班长先是一愣,随后齐齐露出震惊的表情。两人隔着顺溜的身体互望一眼后,班长立刻训斥道:“你个新兵蛋子什么态度?!我和排长是你领导,我俩帮你盯敌情呢!”

  可顺溜却毫不领情:“你俩歇着,我一个人盯着就行。”

  班长正欲发作。排长使眼色示意他闭嘴。被排长制止,班长只能恨恨地瞪顺溜一眼,无奈再次卧回到自己的位置,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

  山头上,随着太阳升起,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驱逐着雾气,除洼地间仍然可见若隐若现的薄雾之外,其他地方则一片清宁,但这种寂静却并没有带给人安详的感觉,相反,却仿佛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

  “来了!他们来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顺溜,忽然低声叫道,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激动。

  听闻顺溜的叫喊,身边的两人立刻探起身子万分紧张地朝山坡下面张望。但是,除了阵阵薄雾,他俩却什么也没看见。

  看着眼前一如平常的景象,排长疑惑地低声问道:“吴大疤拉在哪儿?真的来了吗?在哪儿?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顺溜平静地注视着前方,低声道:“他们来了,就在山下那片雾里。”

  排长班长紧张地再度张望、倾听着。但是,除了缭绕在山沟里的那片该死的雾外,他俩仍然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别动弹!敌人真的来了,越来越近了!”顺溜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将身子伏低,如同一只窥探着猎物的豹子一般。

  “嗒嗒”!清脆的马蹄声敲碎了飘荡的残雾,急促地从远处传来。山坡下的土道上,一匹精壮的东洋马上,一个头戴钢盔,腰揣两支驳壳枪的壮汉此刻正随着马匹的奔跃,有节奏地起伏着。在他身后,四五名卫兵模样的同伴正奋力催动着自己胯下的马匹,努力追赶着他,原本宁静的山谷,顿时被一片如同鼓点般的马蹄声所充斥。

  如果此刻道上有人,一定会为自己所见的情景而感到惊讶,因为来人的打扮显然过于“奇特”,尤其在这日、伪、国、共犬牙交错的地盘上,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绝对会引起各方面的注意甚至是“关照”,可壮汉却对此并不为意,仍然张扬地催促着马匹,快速向前飞奔着。

  身后,卫兵们显然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其中一人奋力催动身下坐骑追赶上来,低声对壮汉说道:“司令员啊,有句话……我可是憋一路了。”

  “是吗?继续憋着。”被称为司令员的壮汉不留情面地掐断了对方的话头。

 听到司令的回答,对方立刻抱怨道:“那,我说给自己听行不行?”

“那我拦不住。”

  听到司令员默许,对方连忙接口道:“分区成立那天,你说过,我们六分区是抗日最前沿,嗤泡尿都能嗤到鬼子炕头上!分区部队跟日、伪、顽犬牙交错,斗争形势十分复杂。你要求部队,睡觉必须睁只眼,拉屎也要弹上膛……”

  “啰嗦!捡要紧的说。”司令员插嘴催促道。

  “是,我想说的是,既然司令员您要求我们提高警惕,小心从事,可是刚才您竟然大张旗鼓的从汤山镇上穿镇而过,这太危险了!”

  “哼!知道军区为什么要我当六分区司令吗?”

  “这还用说,陈大雷名震江淮,是军区头号战斗英雄——您勇敢呗!”

  司令员陈大雷得意地说道:“勇敢算什么,勇敢是当兵的基本功,最多只能给你打个底子,底子上面的素质——多啦!军区派我创建六分区,是因为我比一、二、三、四、五分区的司令们更有思想。此外,我还比日、伪、顽三拨龟孙绑在一块儿更狡猾。”

 陈大雷的自我肯定和表白,顿时引起周围卫兵们的一阵哄笑。劝阻的那人却苦笑道:“嘿嘿,听司令员吹牛,就跟听戏似的!”

  听到对方嘲讽,陈大雷立刻转头教训道:“嗳——这话提醒我了,吹牛是我另一大优点,我特别重视宣传嘛!比如,如果是其他分区司令在这视察部队,他们肯定步步小心,隐蔽行动。可这样也就忽视了更重要的方面,咱们六分区刚刚成立,将军上场,首当立威!威风和胆气,要比你有多少部队更要紧!所以,我偏要大张旗鼓地从汤山镇上穿镇而过,两天之内,方圆百里的百姓们就都知道了,‘嘿,新四军江北六分区成立啦,司令叫陈大雷啊,有志气的小伙赶紧找他参军吧!’到时候,我六分区的威名,跑得肯定比风还快。”

 “哦,那,可是淮阴城里的鬼子不也知道了?”卫兵不甘心地反问道。

  “那才好呢!第一,我就是要松井知道我六分区。第二,陈大雷无论走到哪儿鬼子都会知道!为啥?因为陈大雷一到,鬼子的末日也就到了。第三,在军区首长眼里,陈大雷这小子,搁哪都别扭!嗳——就好像把锥子搁裤兜里去了,锥子嘛,非出头不可,而且一出头就见血!所以,不如把这小子搁在最危险的地方。这叫物尽其才,人尽其用。”陈大雷得瑟地回答道。

他的话再次引起周围同伴们的一阵欢笑,只有先前劝阻的那个人,仍旧一脸苦笑的摇头:“开窍,真开窍!”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的,山头上,一直努力寻找着敌人踪迹的排长等人就被这马蹄声所吸引,纷纷将目光转移过去。

  坡下薄雾中,影影绰绰出现几个身影。其中一个骑洋马戴钢盔的家伙更加显眼,随着马匹有节奏的奔跑,那顶钢盔也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晃动着。

   见此情景,排长拉了拉身边的顺溜,激动万分地说道:“看那顶钢盔!吴大疤拉来了,那人就是吴大疤拉!顺溜,准备射击!”

  排长的提醒已然徒劳,顺溜早在目标出现时就已经将对方牢牢的套入到步枪的瞄准具,与此同时,扳机也已经在他的手指下渐渐扣紧,只待排长的射击命令……

   看着目标逐渐进入射界,排长张开嘴,正欲咬牙切齿地道出“打”字!身边的班长却突然低声惊呼:“不对,那人好像是分区陈司令啊!

  听闻班长呼喊,排长大惊,连忙将举着的手放下,同时再次细望,可就在犹豫间,山坡下的目标已经消失在薄雾里了。眼见错过战机,排长怒道:“胡说!明明是吴大疤拉!就这么一犹豫,目标又溜了。”

  听到排长的埋怨,班长心虚地说道:“我、我、我……刚才那人身子一闪,我觉得眼熟,好像是陈大雷司令员啊。”

  排长嗔怪道:“二班长,这可是天大的事!营长派我俩来,就是因为我见过吴大疤拉而你见过陈司令员。刚才那个目标,究竟是哪一个?是吴大疤拉还是陈司令员?你敢肯定么?你必须把目标性质给我肯定下来!”

  听到排长话语中所带的怒气,班长胆怯地回答道:“我、我、我也没看太真。”

  就在两人争论时,身边的顺溜忽然再次说道:“目标又出现了!”

 听到顺溜提醒,两人立刻知趣地停止了争论,伏低身子向山下望去,果然,那群人又在薄雾中隐现了,随着距离拉近,骑洋马的更加显眼——但却始终只能看到一个侧影。

  排长仔细观察片刻,低声肯定道:“看清了不,骑洋马,戴钢盔,挎的还是德国造的毛瑟枪,这副打扮不是吴大疤拉又是谁?”

  班长有意附和,可无奈对方距离太远,始终无法确认,“对!确实是吴大疤拉……咦,不不,好像真是陈司令员!……咦,不对,应该是吴大疤拉吧,可看着身形……”

 见班长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排长厉声斥责道:“到底是吴大疤拉还是陈司令员?这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小子得拿脑袋担保,不能出啥差错!”

 

   压力骤增,顿时让班长打起退堂鼓,连忙摇头道:“排长……你决定吧,你说是谁就是谁!你是排长啊,咱们坚决服从你!”

  听到班长的回答,排长一愣,脸色也随之一变,整个人也顿时彷徨无措。

  两人中间,原本心态平静的顺溜也被排长和班长的争论搞得紧张起来,虽然手中的枪管顺着目标慢慢移动,可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眼看着目标即将再次消失在射界里,顺溜焦急地催促道:“目标要进林子了。排长,快下命令!”

  顺溜的催促让排长陷入两难境地,此刻他满头大汗,口舌颤动,却发不出一个字。

  看着前方的目标即将进入丛林,顺溜再次急催道:“再不打,目标就消失了!”

  排长求援般看看班长,声音发抖地说道:“三班长你看哪?打是不打?这一枪可万万错不得啊……”

  无奈,班长心意已决,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我服从排长命令——坚决服从!”

  班长的回答,起不到丝毫帮助作用,眼看着山脚下即将消失的目标,排长几次张口,却仍然发不出一个字。

  山坡下,那顶钢盔已经移入林中。就在它完全消失前的最后一瞬,顺溜终于无视命令,扣下了扳机。

 “砰——”!

  枪声沉闷悠长,丛林中还沉浸在晨睡之中的鸟兽顿时被这突兀的枪声所震惊,整个丛林霎时间变得热闹起来……

我真不知道狙击步枪是什么时候引进中国的,我也看过一个资料,中国最出名的狙击手是1953年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出现的张桃芳,他手中的武器决不是这种先进的狙击步枪,而是一种苏军骑兵使用的马枪,他在那场战争中一个人32天用442发子弹歼敌214名,比苏联扎伊采夫的命中率还高。

   看这几年的电视剧,中国士兵使用的武器越来越先进,战争片中老套筒、汉阳造、三八大盖真的不时兴了,抗日战争题材的剧集都开始使用德国党卫军冲锋队使用的冲锋枪了,真看出进步来了,但我开始怀疑真实性了。

   再说故事情节。整个电视26集一共有几个故事呢,查了一下也就很简单的几个,突出顺溜英雄事迹的好故事就更少了,故事严重的注水,画面该有的有,不该有的也有。但表现他不好的事也就几件事,第一个“枪击长官”,第二个“过封锁线大喊一声”够枪毙的了,第三个“战场上不服从命令”也够枪毙的了,第四个最严重的“战争结束了,自己挑起战争”可能会引起国际争端使战争再度爆发。第五个导致顺溜失踪不顾大局复仇的直接原因竟然是她姐姐在他眼皮底下遭到日军强奸,这有点太不合理了,那个日军少佐肩负护送将军回南京的重要使命,在进入敌战区任务还未完成竟然还有闲心想着女人之事,真他妈的不可理喻,编剧不知道一个男人在高度紧张、高强度压力下那活根本就他妈的不会硬。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编剧编到日本将军回家这一节时突然他那活硬了,就意淫的编了以后的几集,结果把一个故事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再说故事中的次要人物。故事中一个人物叫三营长的人物很有意思,他的口音他的行为很耐看,尤其是说翰林嘴会说话那句,“你的嘴巴会犁地呀!”真是特耐看,是一个成功的角色,可还没剧终就为顺溜牺牲了,可惜了。

    还有那个行为怪异的日本狙击手山本,刚出场时真是与众不同,身手不凡,但后来只是简单的和顺溜对决后就完了,他不是被顺溜用子弹打死,却是被用枪托打死,真是死的不明不白,死的太不专业了。并且是他的行为真是怪异,莫非也是喝狼奶长大的?你看,一个服务周到的汉奸给他当向导,结果刚介绍了简单的情况就被他给打死了,不合情理,孤军深入那有杀向导的,不是找死吗?抗日英雄王二小如果不是把敌人领进了八路军的包围圈也绝对不会牺牲的。

    日军的服装和过去的影视剧中日军的服装有些不同,可能是日军的夏装吧,那个最差劲的少佐经穿了80年代初香港电影中的白色翻领衬衫,用郭德刚的话,放倒了汽车一碾就是一个交通标志--不许右拐直行。日军的狙击手山本竟穿了二战美军才穿的迷彩服。

    日军一个联队后来到投降时叫师团了,同一个长官不应该搞错级别吧,团长和师长差不少人呢。那场联合作战更可笑,打了一天了,鬼子联队长才知道打的不是国军55师,太藐视日军了吧,衣服都不一样啊,即使鬼子忙着冲锋,军官从望远镜里也能看出来啊!况且1万人的部队和几百人的部队在战场面积上也不一样啊。

    说说顺溜的举止。整个故事的脉络就是:这个狼奶羊的的孩子遇到了伯乐六分区光杆司令陈大雷,通过打死鬼子就骄傲,就犯错误成长为抗日英雄,后来因为姐姐被鬼子强奸而走上了复仇之路,鬼子听说他来复仇了,报告了天皇,天皇通过投降来避免那个少佐被顺溜打死,但顺溜不接受他们的投降,以超过成龙大哥的奔跑速度赶到了港口想消灭那个少佐,那个少佐为了配合他,挎了一个黄色骨灰盒以便和普通士兵挎白色骨灰盒相区别,到了后来陈大雷从耳朵里给他灌输的思想干扰了他从心里长出来的枪的射击准确性,把人家将军的骨灰盒给打漏了,那个少佐伤心的哭得不成样子,国军55是师长李欢感到有辱友邦关系,下令对顺溜射击。万弹齐发也未能耐顺溜他何,怎奈那水塔是个豆腐渣工程竟然在子弹的射击下轰然倒塌,顺溜最终逃过了新四军全军的追杀。全剧以一个抗日英雄被国共两党的军队共同剿灭而告结束,日本鬼子高兴得像过年一样的开心,坐着船敲锣打鼓的回到了日本。看到这里,我怀疑编剧是一个日本人右翼分子,他爹或爷爷一定参加过南京大屠杀,并且强奸过中国妇女。

    全局的思想性。该剧主题本应该是表现中国军民同仇敌忾英勇抗日的故事,应该表现出一种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但看完后总体感觉是,顺溜凭着吃狼奶长大的天性和与众不同的步枪,侍才傲物,对陈司令唯命是从,对上级装傻充愣抗命不从,欺压百姓被推举为了英雄,但最后他凭借一种江湖义气脱离革命队伍穿着新四军的衣服冒充新四军行刺杀报私仇之实,最后被国军给正法了。我想这样的兄弟只能祸国殃民。

    全剧对侵华日军的情与爱给予了极大的表现和烘托,背景音乐深情而富感染力,对抗日军民的死亡给予了极大的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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